地道:“那老子爵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辈子最恨言而无信的人,倒是他,胆子不小,然敢跟我阳奉阴违,偷偷把疯子保出来,又给安娜钱,任她在外头胡作非为。”
淡雅有些不耐烦了:“讲重点!”
“好,你别急啊!”
薄情窥视着淡雅的表情,笑道:“老家伙以为我金盆洗手,就拿他没办法了,我呸,老子治他,还不是易如反掌,他忘了老子什么出身!”
淡雅低下头,想了片刻,问道:“你的意思,这是又做回老本行了?”
“薄先生,您老本行是什么呀?一定很帅吧!”
助理好奇,居然在旁边打听起来。
薄情直叹气:“你可别冤枉我,我说金盆洗手,就不会再走以前什么老路。”
淡雅到底看了他一眼:“说正题吧!”
薄情又观察了淡雅好一阵,终于道:“你别瞧老robert号称什么贵族出身,做的那些事可没那么高贵,他那把柄,我随便一抓就一大把,我呢,也没客气,打蛇直接打七寸,我叫他连冤都喊不出来!”
说着,薄情凑到淡雅跟前,笑嘻嘻地道:“我记得,你当初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情报错误,以为我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