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是,如何跟薄情解释,成了她现在最棘手的事。
突然觉得棚里有点闷,淡雅起身,准备到小楼外面透透气。
刚走下小楼外的台阶,淡雅便看到迎面过来的周队,心里那股闷气不但未散,更是堵了起来。
周队瞧着淡雅,哼笑一声:“这么巧?知道我要来找你?”
淡雅:“……”
“那边吧,”
周队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假山,口中还道:“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不听命令。”
淡雅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周队,来到假山前,静静地等着他,又要说那些陈词滥调。
“最后薄情有什么动向?”
周队抱着双臂问道。
“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我已经不是军人,不会帮你监视任何人。”
淡雅一脸淡然地道。
周队拿眼打量着淡雅:“当了那么多年的兵,你就这样跟组织交代任务的,你这样无视领导,觉得很得意是吗,我真替你羞耻啊,这些年在军队受的教育,全都忘光了?”
淡雅镇定地道:“我问心无愧,不明白周队羞耻什么,作为军人,我服从命令,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而我现在是普通群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