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最后的力量,说完了这一句,然后便彻底地昏了过去。
小吴急得大叫:“薄先生、薄先生!”
淡雅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耳边循环着薄情的那一句——“我没有下令,让人害……死他们”。
房车的司机被人叫上车,几名薄情的手下,将过来看热闹的人轰到了两边,车随即发动了起来。
小吴带着几个人,已经将薄情放到旁边的小床上,按照120电话里面的人嘱咐,从房车里找出药箱,撕开薄情上衣,试图给他止血。
淡雅似乎失去了感知能力,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上拿着那把水果刀。
淡雅不清楚车什么时候到的医院,只记得,最后是小吴丢到她手上的刀,几乎将她背下的房车。
而此时,薄情已经被早等在外面的医护人员抬到担架车上,然后给推进了急救室里。
“淡小姐,薄先生刚才下了车,还喊您的名字,您就在这陪着吧!”
小吴硬是将淡雅带到了手术室外,半请求半强迫地,把她摁到走廊一条长椅上。
之后的手术,竟持续了好长时候,淡雅神情呆滞地坐在那儿,面无表情却满面通红。
不少从旁边经过的人,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