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到卧室门边,打开门后,道:“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就再还我一个,到时候,你想走就走吧!”
淡雅:“……”
卧室的门,“怦”地被再次关上。
当晚,淡雅终于没撑住,发起烧来。
“不……不……”
床上,传来淡雅的梦呓声。
此时的淡雅,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全身发冷,就好像被再次扔进了冰冷的海里面,咸涩的海水被灌进了她的口鼻,让她喘不上气来,淡雅控制不住呼喊了起来,就在濒于死亡的那一刻,淡雅终于不甘心了。
薄情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上冰袋,看了看床上的人,便坐到边上,刚要盖在淡雅的额头上,却又有些犹豫,想了片刻,走进浴室,取了条干净的毛巾,裹住冰袋,这才轻轻地给淡雅贴上,显然是,是担心冰袋太凉。
从那一刻起,薄情就一直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盯着床上的淡雅,她任何一点反应,甚至轻轻蹙一下眉头,都会让薄情低下头,细细地观察半天,眼中尽是心疼与担忧。
阿白这时进来,手里拿着药和一杯水:“先生,该到小姐吃药时间了。”
薄情点了点头,换了个方向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