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提到打针,叶臻忽然想到了李青涟,那天在病房里,李青涟的妈妈在哽咽中似乎提到过:“一个连打针都怕的孩子,现在身上这么多伤口,得多难受啊。”
明天带着包子去看看她吧。
“包子,明天打完针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跟你一样怕打针爱睡觉。”
这是在说自己?李青涟一下子愣住了。
“同意了就叫一声,不同意叫两声。”
“喵。”李青涟愣愣地叫了一声,陷入了新的紧张情绪:要见到自己的本体了,应该怎么反应?能看到自己爸妈吗?
对打针的恐惧和对会面的茫然一直折磨着李青涟,叶臻例行说晚安时李青涟假装睡着了,等他走开继续躺着思考猫生,一直到天亮才昏睡过去。
叶臻去上班时看包子在窝里睡的香甜,换了新的猫粮就出门了。
下午3点,叶臻提前回家,进门没看到包子,书房也没有,沙发上也没有,厨房也没有,叫名字也没有回应。
回想一下最后看监控包子是进了卧室,叶臻仔细搜索才在床头柜和床的缝隙里看到了挤在那里的一团白色物体。
把床头柜往外移,叶臻抱起了包子,揉着她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