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抿着唇看着她,声音紧绷:“有没有哪里被烫到。”
时吟摇了摇头,继续笑:“没有。”
顾从礼不说话了。
时吟抬起头来。
男人像是忽然之间脱了力一般,身体一下塌了下来,只有抱着她的手臂紧紧地,死死地将她扣在怀里。
时吟抬手轻轻戳了戳他绷得直直的唇角,轻声说:“我没事,还好你来的快,对啊,你怎么这么快啊?”
“觉得你自己会无聊,就过来了。”
消防来得很快,一个穿着橙色衣服的小哥看见他们俩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兄弟,有事儿的话去医院抱,没事儿就回家抱吧,啊!”
时吟脸红了,两条腿蹬了蹬,小声说:“你先放我下来呀,我真的没事。”
顾从礼不说话,沉默地将她放下。
时吟脚落地,刚站稳,他忽然抬起手臂,将她抱在怀里。
他用的力气太大了,箍着她生疼,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被镶嵌到他怀里去了似的,头颅低垂,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
时吟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顾从礼忽然开口:“时吟,”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