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地反应过来,想起这个人:“二狗啊,什么事儿。”
苟敬文那边声音有点杂,不过什么声音都掩盖不住他的大嗓门儿:“我这不是外派到北方去了,这个月刚回来,明天出去搓一顿儿啊,”他忽然一笑,嘿嘿嘿,羞涩得让人毛骨悚然,说话也带上了一股北方味儿,“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媳妇儿。”
时吟脑袋埋在枕头里,人清醒了一半:“你这出去一年婚都结了?”
二狗笑得更羞涩了,嘿嘿嘿:“没呢,这不是明儿个订婚宴。”
时吟从床上坐起来,赶紧道恭喜。
二狗像个娇羞的小姑娘,跟她海夸了一顿他媳妇儿,最后不忘补充:“我昨天打好几个,咱同学现在可都有伴儿了,就剩你了,时大班花,知道你人美眼光高,不过过去回不去,人要展望未来,该放下的人咱就放下吧,下一个更乖。”
“啊?”时吟有点茫然。
她靠在床头,一侧头,看见顾从礼放在床头的水,还有干净的睡衣。
昨天那件已经被蹂躏成一团,不知道跑到那个角落里了。
二狗那边顿了顿,忽然压低了声音:“咱们高中关系也算铁了,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说实话,之前那次同学聚会,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