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文是程糯的妈妈。”裴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不禁苦笑,“程糯年纪小,对叶文没有印象,。叶文嫁去顾家之后又是深居简出,低调得很,很少人知道叶文和程家的关系。而叶文,又是恨程家入骨的,觉得当年的联姻是耽误了她,这些话我又怎么和程糯说?”
要不是他有意让人去查,都不会查到顾贺城和程糯居然有这么一层关系,生怕他们会借此伤害程糯,才设法换了人。
“……你这都没办法说清楚,就直接说呗。”沈远肆想了想,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肯定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啊,当面说解决了不就好,你这样擅自换人,换的还是颜雯,谁都会乱想的啊,换句话说,你女朋友拒绝帮你做造型,却跑去给第二个男人做造型,你什么感觉?”
“……可能刚刚是我脑子进水了。”听到程糯的质问之后就气疯了。
“不,是被淹了。”沈远肆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裴皓:“……”
一场酒喝到深夜,沈远肆惦记着公司里的几分合同,干脆把醉得已经不清醒的裴皓丢去酒店,让助手好好照看着。
第二天裴皓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