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只是穿了个小吊带背心当做睡衣。
她慢悠悠的走出房间,看到的是司湛颀长的背影。
他穿着一套白衬衫,黑色西裤,衬衫下摆塞到裤子里,绷紧在腰线处。
他的脊背越发的宽阔结实,把衬衫撑出一两条褶皱,蝴蝶骨的形状若隐若现。
他脖颈变得很白,或许是常年不在外面运动,只是偶尔跑健身房的缘故。
“司湛?”童淼靠在门边,柔声细语的叫他的名字。
司湛一回头,轻笑了一下:“没什么东西,简单煎了蛋和火腿,烤了几片吐司。”
他说罢,扬了扬手里的锅铲,上面还带着星点的油花。
童淼挑了挑眉,她甚至不知道司湛什么时候学会做东西了。
毕竟以司湛的家境,大概从小就没有自己解决自己吃饭的意识。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愧疚和遗憾。
这两年在外求学,她错失了太多和司湛相处的机会,她不了解司湛身边发生的一切,没法及时出现在他身边,甚至没办法在他做早餐的时候,从背后给他一个拥抱。
于是她缓缓走过去,拖鞋在地上拖拉着,哗哗的响。
她亲昵的搂住司湛的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