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像董诚说的,只有几十分钟罢了。
在路上董诚没有主动找她说话,她当然也没有说话。
车里的暖气开着,把她头发上的雪都融化了,雪水沾湿了头发,顺着发丝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难免滴在真皮座椅上。
她蹙眉看了看座椅上的水滴,总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偏偏自己兜里没有纸巾,更不知道董诚车里的纸巾在哪儿。
她拽过自己羽绒服的袖子,用洁白的衣袖把水滴擦了下去。
她不想留下一定痕迹,毕竟这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比如车里似有似无的燕麦味儿奶香,还有车窗上小小的卡通贴纸,以及后备箱露出了一角的儿童车。
无一不清楚的告诉她,这个车有它自己的主人,她只是一个搭乘的旅人。
董诚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巴,扯了张纸擦了擦鼻涕,继而又沉闷的低咳好久,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抓着方向盘的手背,凸起青色的血管。
董诚原本就又瘦又白,如今咳得满脸通红,倒是有种病态的脆弱。
童淼的睫毛微不可见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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