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诚的心一软,刚要跟童淼说什么,却见童淼转过目光对那个女生道:“我父母跟你父母不一样的,你用错方法了。”
她的声音被闷在围脖里,依旧软糯温柔,不知道的,还当她是诚心给那女生出谋划策。
董诚的心一疼,张了张手,又缩了起来,显得手足无措。
女生也一愣,但眼中的希冀已经越来越少了,她用苍白无力的话在董诚耳边重复。
“老师,你可怜可怜我吧......”
董诚面对学生,一秒恢复了威严:“你考到这里来,父母和学校给你提供了最好的教育资源,是你自己不努力,活该,不要缠着我了,我说了我很忙。”
他说罢,伸手要去抓童淼的旅行箱,却被童淼条件反射似的躲开了。
董诚的手抓了空,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他顿了顿,放缓声音温柔道:“哝哝,前面有栏杆,我替你拎过去。”
他的眼神近乎哀求,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观察自己的患者一样,仔细的打量着童淼的脸色,妄图从她脸上看到哪怕一秒的脆弱。
但并没有。
童淼的眼神宛如坚硬的壁垒,透明,却始终无法浸透过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