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的针头有点回血。
童淼这才发现,她打的盐水已经快没了。
好在她经常跟着妈妈在医院里混,冷静的按着周雅茹的手背,把针抽了出来。
周雅茹感到一丝刺痛,这才怔怔的抬起头看着童淼。
看到她娴熟的弹着针头,把吊针挂了起来。
“你这样,你妈妈也会心疼的,其实...成绩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她一边按铃叫护士处理着药袋,一边淡淡道。
周雅茹红着眼睛,趁着她妈妈洗水果没有回来,小声抽泣道:“你这种人,不用学就可以考的很好,你根本就不懂!”
童淼垂了垂眼,轻轻呼了一口气。
姜谣抱住童淼的手臂,不满道:“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吼什么啊!”
周雅茹捂住脸,枯燥的头发垂到肩膀,再也没有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含糊又执着的啜泣着。
“我要回去上课...我要考清华北大...谁也不能阻止我考清华北大!”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怨自艾的境界中,瘦弱的身子像被吹散的蒲公英,颤抖着,流逝着活力。
姜谣吓坏了,她呆滞的望着有些癫狂的周雅茹,她根本想象不到,有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