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是装的,但童淼依旧无可奈何。
“不用你送我去,我坐公交。”她向后蹭了蹭,和他保持距离。
司湛抬起头,额前的碎发搭在眼睛上,脖颈上的喉结动了动:“你知道阑市师范有多大么?你知道下车要走多久么?”
童淼被问住了。
她认路不好,地图也看不太懂,如果真的离得很远,还真有可能找不到。
“找不到路耽误比赛你就完了。”司湛恶劣的警告道。
被司湛一哄一吓,她最终还是同意了,穿着雪纺的裙子安静的等司湛洗漱。
太阳慢慢升了起来,橙黄色的,像溏心蛋。
她定了定神,取过杯子来,含了一口水,将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吞了下去。
这是老专家从国外带来的药,如果她万不得已要承受那种痛苦,就吃几粒,能稍稍缓解。
但是不能多吃,说对神经有损伤。
这次吃两片,十一假期的时候,希望不要让妈妈看出端倪。
浴室门一响,童淼快速将药瓶收了起来。
司湛换了一身深绿色的运动衫,下面是一条黑色运动裤,双腿笔直修长。
他朝着童淼晃了晃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