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启山联系的国外心理医生。
‘天才恐惧症’这个陌生的名词才莽莽撞撞的闯入她的生活。
老专家说,患病的人因为家庭或环境的影响,过分在意某种结果,导致了身体激素分泌失衡,无法承受压力。
这种病往往出现在公认的天才身上,他们觉得自己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复查那天的阳光是嫩黄色,温度也很舒服,红糖水柔和甘甜,鱼缸里的金鱼吐着泡泡。
国赛成绩公布,她的名字明晃晃的摆在第一的位置。
所有的压力荡然无存,她就像重新活了过来,连眼睛都有了神采。
老专家慈眉善目的拍着她的肩膀,温柔的问:“你还记得...是什么感觉么?”
童淼松弛的脊背情不自禁的一抖,像是又回忆起了那几天的经历。
她舔了舔苍白的嘴唇,睁着水润的杏眼,有些迷茫无助的喏喏道:“像牙疼。”
很疼很疼,蔓延到全身每个细胞,你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但你也知道,在此之前,没人可以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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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淼?交作业了。”周雅茹举着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童淼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