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才使得她这般的。
她有心事,他怕什么忙都帮不上。
“悠悠。”身后,舒译城小声的叫了她,将她的肩膀拢了拢。
沈悠没回头,目光直视着前边刚刚因为媳妇生了孩子跑回去的人。舒译城见她如此,也只好把话收了回去。
只见屋主端了水杯,又从里边跑了过来,洋溢的一脸笑意,嘴里确是急忙的向他们道了歉。
“对不住啊,我媳妇刚刚生产,是个闺女,家里现在可能不方便请你们进去了。”说着话的时候,那人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一些生孩子的习俗也是知道的,沈悠只是替他高兴,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只是旅游路过,没见商店,就过来打搅了。”
客客气气的接过屋主的水杯喝了之后,沈悠趁机问了他,孩子的名字取了没?
这人很大方,在她的印象中确是也是大方的。于是也就大方的告诉了他们。
当“沈悠”两个字从屋主嘴里出来后,旁边一直陪同的舒译城为之一振。
名字相同无所谓,只知在知道这个名字,回想这丫头的举动,那才是让他诧异的关键。
向屋主道完喜,舒译城也不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