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姨妈在家里捣鬼,偏偏就是这孩子,本来身子就差劲,这给折磨的那还了得?”福安婶一个劲的叹息,走到吴婶家门口也没进去,在门口喊了一声。
家里人去世没过个七七四十九天的,压根也不能踏进别家门槛。
这个习俗这地的人都知道,福安婶不能进,杨淑香进去把吴婶给叫了出来,于是,三个老婆子在路口边上一聊就是半个下午。
“我看你们这事得趁早,孩子可耽搁不了,当时我们找的那个十八村的歪嘴,那人可厉害了,一看一个准,就不知道还在不在?”吴婶说了一句。
“在不在的,咱们也得过去看看,听说十八村有不少这些人,关键是悠悠不信这事,一提起,就给个脸色过来,我这个当婆婆的,这话也不好对她说啊。”福安婶说,话里也有意的说给杨淑香听着。
杨淑香心里撇了个眼神,当着她的面说她女儿给婆婆脸色,那不就是在说她没教嘛?
即刻反驳了一句说:“这外头的,确实没几个人信这个东西了,特别是年轻人,谁还给你信这些?就咱老一辈的人明白。”
话婉转的给说着,福安婶撇着,都是为了孩子,也就没说什么了。
两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