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信念。
现在也都是为了杨杨好,母亲那边帮不上忙,只能是做作为一个祈祷的想做点有用的事吧。
“妈,杨杨这边没多大的事,住一段时间的院看看,您别跟着操心。这事……我们看着来。”舒译城顺顺从从的给回了这么个话。
福安婶听儿子说话,可比媳妇的话顺耳朵了,不过儿子也是劝了她不要信这个东西。
但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说给推翻了就给推翻了么?孩子都住院了,医生都看不好了,这拖下去还了得?
挂了电话,福安婶到底是拿了些纸钱去后头烧了烧,烧完,还想着不妥,打算去前头吴婶家去问问。
她家雷子小时候,也是出现过这么个情况,听说请仙人过来敲了两下,人就好了。
福安婶这边刚出门,杨淑香就提着个篓子和几个采野菊花的大娘们走了上来。
经过亲家母家门口,杨淑香想着她家刚刚送走人,就没上门去给打招呼,在外边给喊了一声。
“亲家母在家呢?”
福安婶闻声过来,瞧着杨淑香提着篓子的样子,多半也猜出了什么,“亲家母您这是要去山里?”
“啊,是啊,弄点野菜野菊花回来。”杨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