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送到他办公室后,杨翠芝看着冷漠认真的一张脸在翻开后的第一眼,看了里边的字条后,倏然的抬了头朝她看了过来。
杨翠芝因为知道他心里住着沈悠,所以在写给他的字条上,加了‘沈悠说’三个字,果然,让他有了反应。
聂远海并不是因为‘沈悠说’这三个字,而是上面写的内容:
‘沈悠知道了你在偷偷的给她写信,她让你把信给她瞧瞧。’
这么拙劣的话,一想都不是出自沈悠那女人的口,也是一眼看穿了面前的人。
“你动过我的桌子?”
“有一次你让我帮你整理的时候,我看到了。”杨翠芝不否认。
“告诉她了?”
“嗯。”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你以后去别的部门吧。”
好话不容得多说,就将她从身边的助理一位给辞了下来。
这个回答杨翠芝也是猝不及防,“为什么!?”
“因为你动了我的东西。”聂远海也是让她死的明白。也让她再次清楚,不要再费心费力了,他心里住了谁,只有他自己清楚。
杨翠芝黯然哑口。
站在他的办公桌前许久,心头狠狠一痛,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