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这么个饼,多弄点,留一点家里,其余的我带过去。”
福安婶说着,也不知是不是烟熏的,反手抹了抹眼睛。
从福安婶这边来说的话,舒译城只有一个姨妈,嫁在山后头的一个湾子里,听说是眼睛有点问题,一辈子都没怎么出来过。
以往都是福安婶同舒老爷子一起去瞧看的,现在老爷子不在了,也就她一个人过去。
近段时间听说那老人家身子不好,家里有没人给照顾,这个婆婆跟着就有些担心了。
“我等下送您过去吧。”舒译城看着说道。
以前有爸陪着,老两口走着山路有说有笑的,也没什么,现在就她母亲一人,想来也心里酸了一下。
“不用了,我一人过去就行了,你们在家照顾小的就够了。”
福安婶想着是要打发他们的,但舒译城没让,等着她老人家手上的东西收拾好了,准备出门的时候,还是推了自行车,给送了过去。
下午,是舒译城一个人回来的,脸色也不太好,沈悠弄完两个小的吃饭,问了情况。
舒译城说他姨妈那边神志不清了,东西也吃不了,应该也是不久的事了。几个女儿不孝顺,基本上都是撒手不管各顾各的,看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