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得知的他们的一些事来看,还是有几句话想说的。
“我知道你们当时的那个误会,我不觉得你怀疑的有错,但沈悠这个女人,你不能用对待平常女人的思维去待她。她比你,可能还要在乎你,可你让她失望了。”
舒译城眉头锁得很紧,他比谁都明白沈悠这个女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对待,也早该知道她是在乎他的。但偏偏从第三个人的嘴里出来时,才觉得那是一句真正的警告。
他没有真的去在乎弄懂那个女人,连一个外人都比他懂她……
看罢,聂远海叹着又自嘲的笑了笑,她的事确实与他无关了,从来都无关。
“舒先生,我就先走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微笑的道了别。
对于沈悠,他尽管很可惜,可那个女人毕竟没有留在他身边。
舒译城在他走了后,在暗下来的院门外站了许久,寒风晃悠的吹过,凉意刺骨,本该是让人清醒,他却乱的厉害。
沈悠是离婚回来的,可他上次问她这个男人为什么没有跟她回来的时候,她却只字未提。
交代照顾毛球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决然。为什么?他的错,不能让她原谅了是么?真的……没有机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