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发着抖,硬是固定着他的小脑袋,让他忍着疼给上了药。
母子连心的疼痛大概就是这般感觉。
“孩子怎么了?”
有人问了一句,沈悠慌乱的神情抬了头起来,然后就看见舒译城就站在她的旁边,一脸担心的看了过来。
又茫然无措的撞见了。
家里遭贼与他见过之后,沈悠已经控制的没去想这个人了,而且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杨杨的身上,也根本没注意他也在这里。
“摔,摔倒了。”沈悠还是回了一句,但即刻,视线又被杨杨的哭声给引了过去。
舒译城可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不能抱不能安慰,心里压着难受,就站在一旁看着张医生帮着处理。
大队的医务室里大多都村里的一些人过来瞧一些小伤小病的,免不了都是有认识他们的一些人,见他们这么撞在一起,瞧稀奇的看了过来。
按理说不少离婚的夫妻,都跟仇人似的,巴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这两人的看着着实和谐不少。
“你说他们这是真离了,还是闹的?我是没见过,那两个离了,还能这么平静的杵在一起的。”旁边一人,没忍住的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是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