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现在正烦着,肚子里的这东西还不知要如何处理呢?
看时间是下午三四点了,于是邀着王大志去去了一家叫‘西楼’的休闲茶室坐了坐。
沈悠要了一壶茶水,想着怀着孩子不能喝茶,于是就多要了一壶白开水,顺带点了两盘糕点吃着。
期间谈了谈工厂一些事,以及梁守富的决定,还有日后的一些计划。但说着说着沈悠想到孩子的事,整个心思瞬间都不在了。
只在下意识的,又想到了什么,抬了个眼问道:“你之前……是不是说你有什么亲戚,还是张律师有什么亲戚在省里当官?”
王大志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看看权利大不大。”沈悠是想看能不能走走后台关系,把这个孩子在不连累舒译城的情况下保住。
真要去打胎的话,首先她还得承受身体上痛苦,心理上怕也是摧残的,真的不敢。
王大志想了想,说道:“我表叔原先在市政府,还挺大的一个官,但因为儿子超生的关系,被发现私下里用权后,好像被连累的垮台了,现在还关在里边。”
沈悠喝着一口水,措不及防的被呛了出来,咳嗽不止,王大志赶忙递了个手帕过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