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一声招呼。
只是这人手里的动作没停,也没抬头应声。沈悠觉得这应该是史上最难对付的婆婆了吧?
福安婶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她沈悠不可能也是这样的一个态度,然后一直僵持下去,只能是退一步。
于是蹲下来,一同和她理了菜。话说这都十点了,这是吃早饭,还是午饭?也没问出来。
“这事也过去大半年了,我们当时可能做得不对,但您也体谅体谅。现在江婶也走了大半年了,爸的身体也成这样了,译城每天也在担心。您这边让他一直都有种犯了错却得不到原谅的感觉,可这事,他跟本就没错。”沈悠敞开来说了这事。
错谁都会有一点的,也只能是看谁先道歉,谁先原谅谁。家里人都不愿提,也不能说一直都不提,这膈在心里任谁都会难受。
听着话,福安婶心里动着,没开口。
沈悠晓得她婆婆会这样,但一些话说出去也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就只是让对方去想一想。
尽管舒译城不是她生的,尽管舒译城是她情敌的儿子,但这事自始自终舒译城就是个受害者,她只是站在一个为自己男人角度来说的这个事。
菜弄好之后,沈悠也没让婆婆动手,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