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前,吐着烟圈,苍老的人因突然的思绪愁然,显得愈发的老态。
沈悠端了杯水过去,“爸,别抽了,常抽这个对身体不好。”
见幺媳妇劝过来,舒平很听话的敲灭了烟杆,接过了她端来的茶水,“悠悠啊,你说这事也把你弄进来了,也是有些对不住你了。”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嫁给了译城,他的事现在不就是我的事?等译城回来,我就跟他说说,您看您这边什么时候过去看江婶,也安排一下。”沈悠站在一旁说道。
“那你妈这边……”
“我再想个办法,先瞒着吧。”沈悠说。
刚刚在埂子上见公公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这个心愿想去见江婶的,人到了这个生死时段,这个时间段,还有什么好看不开的,而且当年两人之间到底是欠对方一个解释与说明的。
舒平不好说什么,幸亏是有这个幺媳妇在旁边帮忙,“辛苦你了。”
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情遇到了就得去解决,当人家的媳妇可不就得这样?沈悠也不再说什么了,现在私下里也就只能是先瞒着婆婆这边了。
下午等舒译城回来,沈悠直接拉着他就去了房里,开门见山的说这个事。舒译城听完之后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