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舒译城在旁边听着,最后这句在耳中格外别扭的,什么叫‘男人在外边偷吃是常有的事’?
所以,这丫头是在暗示他什么?还是断定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
舒译城直拧了眉下来。
陈丽丽听罢,也跟着附和道:“弟妹说的对,您都是过来人了,这点还看不明白?男人不都这样。”
闻二嫂子的话,舒译城的眉头又压低一截下来。
原来在女人的眼中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忽然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无法辩驳。还有点像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一样。只是现在为了劝母亲,他一句话也不能反驳。
堂屋里的气氛开始静下来,大概是他们说的话被听了进去,福安婶脸上的怒意一点一点的散了开,沉沉的吐了气。
“这事过去多少年我都记得。”话音发着颤,她当时可是在坐月子呢。他就在外边闹出这个事,谁能忘的了?
沈悠顺应的点头,“我们都知道,这放在谁身上心里都膈应,可过日子的,天天这么膈应的,那能受得了?爸这边都已经说清楚了,您自己这边该放下看开一点了,谁能和自己过不去?”
她这会子也是苦口婆心的一顿劝说,一想当时她妈劝她和舒译城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