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撤了他的公职干部,事情也没弄得很严重。可那个女人说是要被人弄去浸猪笼,但后来不知怎么,就逃了,之后也就一直没出现了。
离今时隔二十六年,这一段往事早就被抛之干净,谁知道还能再遇上。
舒平说到这儿,也摆了摆头“算了,这事等你妈回来,我跟她说说。这么些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她还搁在心里呢,也是膈应。”
沈悠没答话,总算是等到老爷子的这句话,如此也就当自己做了个沟通吧。这上一辈的恩怨,晚辈不清楚,也不太好以别的角度去说什么。
等太阳落山,家里出外边的人也都回了家,一人一把凳子靠墙坐在堂屋,等着老爷子来解释这个事,完全是一场批斗会的模式。
沈悠这边在婆婆回家之后,也是有劝过的,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事出来,大概人家也只是听说她受伤了过来看看,也没别的意思。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别的意思,沈悠其实也不太清楚。
毕竟她看到那妇人离开的时候,脚步挪得沉重,像是还有些话没说,而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是奇怪的,也不好瞎定论什么。
“妈,爸,您们的年纪也都大了,没必要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