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仿佛看到了舒译城的老年生活。他的态度太随和了,这让她有个错觉,出淤泥而不染总觉得说得就是他。
拜访完傅勤,隔天又去了史岩山家里走动一趟。
沈悠作为小媳妇,全程陪同,完全就是一个最底的基层,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总得要给领导们表示敬意。
人在什么位置,就得做什么样的事,该搭理的就搭理,不搭理的提都不提。
她没有觉得憋屈,大概就是社会常态驱使一个人变得顺从,毕竟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去到校长家,她与舒译城来的算是比较早的。史岩山家里没有什么人,就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回来过来年后,也出去工作了。
看着史夫人一人忙着,沈悠过去搭了把手,反正两个男人之间谈的事,她也插不了嘴。
“您这边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帮帮手。”沈悠说道。
史夫人一见沈悠过来,忙推了她,“帮什么啊,你去坐着看看电视,哪有让客人帮忙的。”
“没事的,他们在那边聊着,我一个人也挺无趣的,厨房里的事,女人之间才有话题嘛。”客套的话从嘴里说来出来。
这话很中听,史夫人温婉的笑了过来,整个人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