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门,这些事他们在家的话,也只得是他们来代替。
去到卢家湾找到表姑那家的时候,土坯屋的院门前,摆了五六个方桌,来的人客不多,但也不少,几个方桌上起码都坐了人。
骑自行车过来的人也就那几个,周大年老远就见舒家的人骑了车过来,放下手里的活就在院子外等着他们。
“稀客啊,是译城是吧?”周大年丰润的脸上堆着一脸的笑容。
舒译城礼貌客气的叫了声“表姑。”沈悠跟着后边同样客气的打了招呼。
“你们好你们好,快进屋吧。”
周大年殷勤的请着他们,紧着将自己的儿子媳妇几个孙子全给叫出来介绍了一遍。
这家子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几个兄弟全都挤在这间不住七十平米的土方子里,有三个孙子,最大的十岁,也就是今天的小寿星,最小的一岁,被一个黝黑的小媳妇抱在怀里,然后依次过来叫了他们。
从万恶的旧社会留下来的规矩,一旦在这样被叫了之后,出于某个习俗和礼貌,他们必定是要给今天这个小寿星封个红包过来。
沈悠来这趟就同舒译城早就准备好了,封了一个一块钱的红包给小寿星送了过去。
福安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