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立马跟着一颤。
原先这人住在村路口那边,因调戏人家媳妇,被大队的人打过一次,这才搬上来这个土屋。
中午闹事的时候,是大队里的人刚从山上下来看到了,就将他拦了下来。这要是又通知大队的人,又被拖去打一顿,他这老身板估计受不了。
王春发心里一阵掂量,一转笑脸,“小舒啊,刚才是叔不对,你看这事要不算了。”
“您说算了就算了?”
舒译城冷言之下,让这老头抖了一身寒颤。
他还是怕这个人的。前边哑巴的媳妇被他调戏过多次,敢怒不敢言,这次有点惹错人了。
“要不这鸡钱,我也不要了。咱们私了了算了,就别叫大队的人了。”
沈悠就说这人怎么转变的快,原来是怕大队的人,看来这老头还是有怕的对象。
“那可不行。咱们做错的事,咱们赔了礼,道了歉。现在得换您了。”沈悠环抱双臂,站在舒译城的旁边说道:
“第一,您在我家墙边弄了那么龌蹉的东西,害的周围邻居也不敢拢过去;第二,您刚刚对我言语调戏,还动手动脚的,这事除了让大队或者派出所的人过来,估计谁都不好解决。”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