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记忆中,她小时候过冬的毛衣,几乎都是她妈给她织的。但日子越往后,人一懒,这些费神费事的东西也就没人弄了。
“弟妹啊,你现在的日子可是舒服啊。”陈丽丽见她看过来的眼神,抬了眼撞了一下,又挑着手里的毛线针子。
“想嫂子我当初刚怀庆庆的时候,可是大忙月,硬是顶着几十度的大太阳在地里干活,那有你这么舒服。”
“那我可能是赶上了个好时候。”沈悠回了一句,剥了一瓣橘子放进了嘴里,不能比较的东西,最好不要比较。
陈丽丽笑着脸没回,手里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
沈悠看了一眼之后,也没什么话能主动的对她说。都说村里人纯朴,但要是深起来其实也是够呛。
在她看来,陈丽丽与福安婶同出一辙的面子功夫做的都好。这女人平时虽然尖酸刻薄了一点,整体来说,福安婶有时候还是挺喜欢这个媳妇的。
沈悠与她合不来拍,与这两个人都和不来拍。她也懂面子上的事,但这些人说话总挑着三分意思,听着也怪别扭的。
小憩了一会儿,陈丽丽的声音又蹦在了耳边。
“我说妹子啊,你知道你家二哥和甜甜处的怎么样了么?”故意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