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怨谁,只能说,这都是命。
老式的黄油漆办公桌前,沈悠将两张粮票凡在了所谓的教导主任的面前。
陈治国梳着一个油头,双手插在一起搁放在桌上,瞪的的圆眼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看着她,过了一会,粗短的手指在那两张粮票上点了点。
“还不承认么?”
“老师,我说了不是我。”承认了,说她态度有问题,不承认,还非逼她承认。
“崔小丽同学作为证人,都已经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所以你现在要狡辩?”陈治国说道。
沈悠倒是纳闷了,崔小丽作为证人?难道这两张粮票还不是她的?
“老师,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想知道崔小丽究竟看到我做了什么?为什么非要说这两张粮票是我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