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媳妇儿?”牧崇衍笑了,胸膛微微震颤,俯身轻轻咬了白榕粉红的耳朵尖一口,“谁说我是媳妇儿了?”
“你明明就......”没想到牧崇衍居然一直没对自己正确定位,白榕震惊了,“你当然是媳妇儿!是我的媳妇儿!”
“我不是媳妇儿......”看着白榕一副“你居然这么想,简直不可思议”的小模样,牧崇衍又好笑又无奈,揽进了人道:“夫夫之间没有媳妇儿怎么一说......”
“你......”白榕皱了皱眉头,顿了两秒又辩解:“行,不说媳妇儿,反正你就是受,我才是攻!”
“为什么你是攻啊?”牧崇衍捏了捏白榕气鼓鼓的脸。
“你......你别动手动脚,一点不严肃!”被牧崇衍一捏把气都捏出来了,白榕脸一绷,噌地站起来,可腿软得要命,牧崇衍连忙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好好好,我严肃,我严肃,坐着聊吧......”
“哼......”白榕顺着台阶下了,还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说到我为什么是攻这一点。”白榕脸上一本正经,“我当然是攻!我这么硬汉,不可能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