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好,辛苦你了。”牧崇衍从空间钮取出一舰小型飞行舰,让其他战士把俘虏押进去,随即又巡逻检查了一边战场,最后才登了进去。
牧崇衍受的伤不重,但是胳膊上的伤口比较深,足足治疗了半个小时,才差不多治愈,留着两道浅浅的白痕。
他治好伤的时候,飞行舰已经飞到了后营地,牧崇衍让驾驶飞行舰的战士先徘徊几分钟,不要降落,接着便走进飞行舰里带着的沐浴间,飞快地冲了一个澡,然后取出一套干净的军装换了。
一切换洗好后,牧崇衍才在战狼团战士们一片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让驾驶飞行舰的战士把飞行舰降落下来。
牧崇衍面无表情:“......”
看样这群兵管的还是太松了,回去要建议他爸把训兵制度改一改。
飞行舰准备降落的时候,白榕刚刚治疗完毕,整个人又急又激动,来不及换衣服就穿着牧崇衍之前给他换的浴袍跑了出来,浴袍还被修复液浸得湿哒哒的。
于是,在飞行舰舰门打开的时候,牧崇衍就看到他的小甜糕穿着湿哒哒贴在身上的浴袍翘首以盼地往他这望,眼睛亮得藏了星辰的黑玛瑙,小脸湿漉漉红扑扑,一缕透明的液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