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乖......”牧崇衍呼出的气流愈发灼热,他低头稳住白榕的唇瓣,一手在白榕腰间轻揉安抚,“乖......我们只像上次那样,互帮互助一下,好不好......”
虽然他快忍不住了,但还很清楚他的小甜糕还没有满二十,他不能太禽兽地做到最后......
白榕没有说话,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牧崇衍,委屈巴巴的,好像在说“上次互帮互助都没有捏屁股......”
牧崇衍被看得心又软又热,感觉整个人快要在体内疯狂掀卷着的爱意和欲望撑爆了,可想了想又怕真揉到小甜糕的屁股会刹不住闸,便敛了敛眼眸忍了忍,握住白榕的手往自己下腹探去,声音磁性又低哑:“那榕榕......现在帮一帮我好不好?”
白榕红着脸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就这么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牧崇衍深邃漆黑的眼睛,不料,两秒后他刚准备开口,牧崇衍手腕处的光脑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长鸣声。
不待他有所反应,他手腕处的光脑也爆发出了同样的刺耳长鸣声。
白榕一怔,他记得这声音是他岳父和他们约好发生十万火急的紧急事件的时候才采用的联系声,现在他们两人的光脑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