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月,乱流突然激烈起来,打翻了飞行舰,那女人不小心被掀翻到一架金属仪器上,直接把后脑装出了血窟窿,虽然后来被那个势力的人治好了,却好像得了狂躁症,半点城府装不住......”
想起当时赫尔雅说出的那些话和某些事,夏清术眼底的冷讽更深,他也是真没想到,当时在他们面前完全是一个温柔善良又单纯的邻家妹妹模样的赫尔雅,心里居然是那么恶毒扭曲......
“可......”牧崇衍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又道:“可是为什么,父亲他们说您重病成了活死人,而且......那赫尔雅居然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还这么老实地帮父亲掩饰住了您其实早就不在圣亚的秘密?!”
“应该是他们的计策起了作用,那帮势力应该编了非常完美的解释,帮赫尔雅伪装隐瞒了一切,并在你父亲他们那里刷了信任度和好感度,小宝,不要小看这个势力,这势力里面的高层参谋人员和高级战斗人员其实都非常强,至于为什么赫尔雅乖乖配合了他们,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他们许了别的好处。”
“可......”
“至于为什么说我重病,这个我是知道的。”夏清术眼底温度难得地浅浅升了两分,捏住了茶杯的杯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