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软软的酥麻立刻从胸膛窜满了整个胸腔,最后又扬着细软的触须一溜儿荡进了心底,牧崇衍整个人都僵硬了,耳朵烫得吓人,刚刚准备问小甜糕之前在哪里做实验,是不是圣亚人的想法全被烧没了......
迷迷糊糊中,牧崇衍看向了远方,脑海里的思绪乱糟糟的,之前他还能毫无心理障碍地让小甜糕把他当爱人当“媳妇儿”,现在......却不能这样了......
小甜糕才十九岁,哪懂得什么情情-爱爱,他不能让小甜糕误入“歧途”......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不过是个刚过二十岁半年的人,也没意识到自己决定要把“不懂情爱”的小甜糕“掰回正道”时心底隐隐的失落和不情愿,牧崇衍轻轻拍了拍白榕的肩膀,“好了......回去睡觉吧。”
“嗯......”
白榕点点头,伸手揉了揉眼睛,他也的确有些困了,但走了没两步又转过身,道:“对了,崇衍......我叫白榕,明天可别喊我小甜糕了......”
“白榕......”牧崇衍认真又温柔地念着这两个字,“好,是哪个白,哪个榕?”
“就是白桦的白,榕树的榕。”白榕打了个哈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