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顿时揪起,眼见那三个人已经走到五十多米外,背影就要消失在灰雾里,整个人急得不行,恨不得拔腿直奔过去,要是他们要“干票”的人就是牧崇衍,那牧崇衍岂不是极其危险?!!!
“白榕哥,你干嘛去?!”见白榕把他一推就往西边跑,路亚连忙跟上,疑惑道:“白榕哥你怎么了,为什么执意要过去?!”
他媳妇儿可能就要被打劫了,他能不急么,白榕奋力地迈着腿,使劲加速,可是他跑起来的速度居然和路亚快走起来差不多,没跑两步就被拦住了,眼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他就要看不见了,心里不禁又气又急,“我刚刚听到那几个人说的话了,他们要打劫的人可能是我同伴,我必须去看看,路亚,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必须去一趟,我求你了,别拦我了好不好?”
“你同伴?!”路亚眼睛刷地睁大了,“白榕哥你不是和你弟弟一起掉进来的吗?”
“是,但是我们的飞行舰后面还跟着我同伴的飞行舰,我们掉进来了,他也不是没可能被吸进来,所以我得去看看。”
见白榕是真的很着急,路亚只好不再拦着,但也不放心离开,而是跟在了他旁边一边走一边劝:“白榕哥,你去也救不了他啊,这样太危险了,马萨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