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榕突然觉得脑子有些疼,他深吸了一口气,指着那一堆破布片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衣服怎么会烂成这样?!!!
“因为坏了啊......”库库摸了摸白榕的额头,嘀嘀咕咕:“没发烧啊......”
“......”白榕再次吸了一口气,默念了一遍大悲咒。
“到底怎么回事?!!”就算被那些气流切坏了也不可能这么碎,而且他身上如今根本没有什么痛感,所以不可能是被气流切坏的。
白榕小脸严肃地拉紧了上身的布片,缓缓坐了起来,虽然这布片很丑,上面印满了软唧唧的蠢兔子,但是好在够大,能一点儿不漏地遮住上身,所以他可以忍辱负重一......嗯?!!
白榕突然盯住了自己腿上另一块印满了仓鼠的大布片,心头突地一哽,觉得自己忍辱负重不了了!
“......榕?”库库拉了拉白榕的胳膊,“你在想什么?”
白榕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愤然地指着自己身上的布片。
库库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嘿嘿一笑,“榕......这个是不是特别好看?这个是我在晶璃箱里的别墅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