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裳褪了,我给你上药。”
陆安珩警惕地看着姬玄,忍不住又作了回死,怀疑道:“您这气儿可还没消完呐,这会儿不会正盘算着让我伤上加伤吧?”
姬玄不由翻了个大白眼,差点没忍住将伤药糊陆安珩一脸,咬牙道:“你要是再这么欠抽,老夫倒是能满足你的心愿。”
陆安珩这才老实下来,乖乖地让姬玄给自己上药。见姬玄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陆安珩心下松了口气,这才轻声为自己辩解道:“我这不是想着匠人们没日没夜地忙活了这么久,委实太辛苦了点么?再说了,我这银子给的,朝廷那头的官员也有份啊,也算是给朝廷减了回负担了吧?不然的话,这样大强度的工作,怕是有不少人对朝廷心生怨言。”
姬玄微微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你给的银子数额也太大了些,就跟个暴发户似的沾沾自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挣银子了呢,真是丢人现眼。你师父没把你骂成臭狗头,当真是奇迹。”
陆安珩挠头,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几天去师父别院那里都被赶回来了呢,合着是他嫌我丢人了啊!”
姬玄无语,心里都要忍不住开始同情姜锦修了。这收的是什么糟心弟子,天生就是为了气人而存在的。然而一回想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