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萧氏见状,连忙吩咐人将府中的红色灯笼给取了下来,挂上了白幡。姜德音也快手快脚地摘了自己的耳饰,又给三个小娃都换上了素净点的衣裳。
陆安珩倒是没什么感觉,赵氏于他而言,只是刚穿过来碰上的一个偏心老太太。加上赵氏还特地磋磨过萧氏,接着陆家分家,陆安珩一年都见不了赵氏几回,对这个祖母真的很难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陆安珏就更不用说了,当初进京时,陆安珏还是个三头身的小豆丁,这么多年不见,对赵氏的印象都开始模糊了。这会儿听到赵氏去世的消息,阖府上下,真正伤心的,只有陆昌兴一个。
陆安珩心下略微有些恍惚,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赵氏的面容来,心中复杂难言,尽数化作了嘴边的一声长叹。
六十多岁的赵氏走得很是安详,无病无灾,只是睡过去便没有再醒来。陆昌兴哭得险些昏厥过去,回过神来后大骂自己不孝,沉着脸吩咐下人收拾东西,打算明天一早便启程赶往扬州奔丧。
陆安珩和陆安珏连忙给朝廷递了辞呈,按照规矩,祖母去世,孙辈也得丁忧一年。
陆昌兴正沉浸在悲痛之中,陆安珩兄弟俩也不愿再让他伤心,奋笔疾书写下辞呈,又给妻家报信说明了此事,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