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过一句话,道是生人莫做女儿身,百年苦乐由他人。世上的女子,过得总是比男子艰辛一些。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嫁人后要上侍公婆,下和小姑,自此操劳一生。唯一过得较为舒心的日子,便是尚未出阁之时,父母兄长疼爱,无需为家中琐事烦忧。”
说到这里,陆安珩顿了顿,见厅内众人都面露思索之色,陆安珩心下一定,接着道:“更何况,姜家传承千年,闺中女郎自幼便是金尊玉贵的娇养大,晚辈虽然略有薄产,却定然给不了令嫒如同在闺阁一般的优渥生活,心中着实惭愧。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前辈一片拳拳爱女之心,想必也不愿让令嫒早早出门,跟着晚辈过苦日子。依晚辈之见,不若两家先定亲,晚辈则尽力多攒一些家业,待到令嫒十八岁时再成婚,如何?”
姜锦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却还是冷哼道:“老夫的闺女,出嫁后自然也不能过得差了,你若是担心这一点,老夫便跟你明说了,就凭老夫为她准备的嫁妆,便够她这一辈子的花销了。”
“哪里能让小娘子动用自己嫁妆的道理?”陆安珩苦笑,“晚辈堂堂七尺男儿,合该养家,怎能让妻子花用自己的嫁妆?另外,前辈应当知道京中的大夫协会,据其中的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