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辛夷虽然对陆安珩的行为表示不解,但本着陆安珩说的就是对的的原则,孙辛夷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陆安珩的指示。
陆安珩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又示意另一个人端过一壶烈酒。等到孙辛夷用高温将匕首消好毒后,陆安珩又仔细地往匕首上倒了一点烈酒,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再也不插手了。
孙辛夷则继续给孩子们种痘。
这一群孩子在种痘两三天后开始出现了不适的迹象。有了之前那个仆人的病例,孙辛夷他们并不慌,对照着之前的他们记录的病历,挨个儿给孩子们诊治熬药,并再一次记录下每个孩子的症状。
这一回,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些孩子并没有出现任何感染天花时那动辄便要人性命的病症。由于体质的差异,这十几个孩子的不舒服反应也各不相同。
有那体格好的孩子,种完了痘愣是啥事儿都没有,该怎么活蹦乱跳还怎么活蹦乱跳,与平日里完全无二。
体格不太好的孩子也没难受到哪儿去,只是有一点轻微的头晕,精神状态不太好罢了。
相比起天花那令人闻之色变的病状来说,牛痘的病情真是轻微的能够忽略不计了。
更何况,种牛痘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