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祖勤遥,然后才把目光落回到殷乐乐身上。
那其中所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掂量什么?就因为我倒追遥遥?我追他全城皆知,那又怎么样呢?男未婚,女未嫁的,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晦?
倒是陈小姐你,席先生可是个有妻有室的人,儿子都五六岁了,你却还恬不知耻的企图染指。
我倒是想端端咱们俩的三观,是谁要掂量掂量自己?”殷乐乐仿佛一匹初生牛犊,不管对陈静也好,对陈青山也罢,皆不分轻重,不屑与之虚与委蛇。
陈静握紧了拳头,强压着心头的暴怒,看了眼淡漠以对的席瑾城,以及默不作声的低头吃菜的舒苒。
这两个当事人,倒像是局外事般,对于殷乐乐和陈静的对峙,完全不置一顾。
“殷小姐别血口喷人!”陈静脸上挂不住,再怎么控制着情绪,终究也有些按捺不住。
“血口喷人?我可不是无凭无据就乱说的!”殷乐乐嗤笑了声,鄙视的斜睨着陈静。
“那你倒是拿出你所谓的凭据来啊!”陈静没忍住的拍了下桌子,惊动了下其他看好戏吃菜的人。
舒苒看着像是被吓了一跳般,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