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后,舒苒才发现,整桌子人,也就只有席瑾城拖家带口的。
其他人,并没有带妻子过来。
“这样的场合,我适合出现吗?”舒苒小声的在席瑾城耳边嘀咕,抱怨他不该让她过来。
“没什么不适合的。”席瑾城不以为然。
舒苒暗叹了声,来都来了,合不合适、适不适合还能现在重新出去,让大家当作她从来没来过吗?
“席太太,听说令堂不久前过世了,深表哀悼,请节哀啊!”陈静坐得离她比较近,压低声音的慰问舒苒。
舒苒僵了一下,眼睑微垂,随即很快的抬头看向陈静,露出浅浅的笑容,疏离客套地回道:“谢谢陈小姐,有心了!”
“你的气色很不好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陈静似是听不出舒苒不愿意再聊的语气般,故作亲近的继续跟她聊着。
整个桌子上,也就她和陈静两个年轻的女人,还有两个是政上的人,年纪偏大,坐得也远。
舒苒点了点头:“谢谢。”两个字,淡淡的,为这段聊天画上句号。
“是吗?席先生的岳母去世了?怎么都没有看到报道?”有人听到陈静和舒苒的聊天时,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