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整整一分钟左右的茶香后,电话那头才恢复了声音:“殷老,据我所知,你跟席瑾城之间,之前并无任何联络与来往。
如今,你们两个唯一的联系,可就是陆家人。席瑾城要对付陆双双和陆旭旭,那是因为他们伤害了他妻儿,那天晚上又在城东截了他,伤了他和他助理,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殷老你,是因为云南过来的一批货。城东孤儿院那个窝让席瑾城叫人整锅端了,连着那批货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的目标是陆旭旭……
殷老,接下来的事,还需要我说下去吗?”
电话那边的人犹如亲身经历,亲耳所听,亲眼目睹过整件事情的来拢去脉般,详细而完整的述说了一遍殷老和席瑾城之间的交际往来。
殷老冷静而又耐心的听完,不惊不乍的始终微笑着。
“阁下继续说吧!这故事挺精彩的,若不是阁下今天跟我说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有一批云南来的货不见了,也总算知道席瑾城竟然是被陆旭旭叫人给打伤的,还有陆家人原来是这样失踪的呢!”
殷老意犹未尽,只差没对着手机为对方鼓掌喝彩。
“殷老,席瑾城那人为人阴险狡诈,心府深沉,疑心病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