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苒咬着唇，说不出这三个字。
“我一直在教导慕宸要善良，要重视生命，不管是动物也好，植物也好，它们都是有生命的。可是当有一天，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曾杀过人……席瑾城，你让他该怎么面对？”
“好了，我知道了！”席瑾城皱了下眉，轻叹了声，无奈地保证：“我不杀他！”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舒苒抬头看着他，惊喜地拉着他问。
“真的！”席瑾城点头：“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虽然我不杀他，但我会看着他死！
以我想看到的方式，让他死！
席瑾城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席瑾城！对不起，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只能看着你这样受委屈，对不起！”舒苒抱住他，愧疚地道歉。
“傻瓜。”席瑾城笑了，捧起她的脸，宠溺地看着她，吻了下她的额头。
舒苒咬着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跪在床上，主动吻住他的唇。
席瑾城惊愕了一下，随即愉悦地勾了下嘴角，享受着她生涩而又热情的吻。
这应该是史上最笨的学生了吧？
吻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