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可能会让她看到他时惊慌,咳得更凶了。
不知道这样夜里咳嗽的情况进行多久了,也从来没见她说起过。
估计她也不可能会告诉他们的,怕他们为她担心,会把不舒服的事情都压下了。
最终还是没走过去敲门惊动她,就这么的站在楼梯口,一直等到咳嗽声静下来,门下的缝隙中的灯光消失。
席瑾城又等了一小会儿,听着咳嗽声没再像刚才那么紧密而又撕心裂肺的,只是偶尔的有几声断断续续的咳。
轻轻的叹了口气,老人家的身体是真的越来越不行了。
席瑾城悄悄的出门了。
席瑾城直接开着车去了医院,到停车场后,半降车窗,坐在车子里点了根烟。
抽完一根烟后,他才将烟头丢出车外,升回车窗,推开车门,用鞋底踩灭了烟头。
下半夜的急诊室依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忙碌,不时能看到一些头破血流的人被推进来。
席瑾城戴了个口罩,倚在急诊室外面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看着急诊室门外一伙人。
陆鼎州夫妻以及陆旭旭就站在急诊室门口,三个人神色慌张的样子,不时的往急诊室里探头看。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