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城如同见了腥的猫儿般,咬着便不再松口。
任凭她怎么反抗,他压着她死死的,根本没有给予她任何空间。
舒苒瞪着他,抬起脚想要去踹他,却被他用腿给夹住。
“唔唔……”
席瑾城权当看不见,听不到,一手箍着她,一手在她身上不放过一寸肌肤的游移……
…………………………
潘鑫的去世,让席利重的情绪跌落了谷底,成日沉浸在易爆易燃易怒的状态中。
李医生二十四小时的守在席家,以防万一。
席家的佣人们惶惶不得终日,好几个已经受不了席利重没有任何理由的怒骂暴力,逃离了席家。
追悼会在第三天,席瑾言不言不语的守着潘鑫整整两天没有离开过。
席家陷入了狂风暴雨的不安中,一个个缩着脖子,夹着尾巴度日。
“老席,你这血压都要爆表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医生量着席利重的血压,眉头堆积了两天都没舒展过:“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给你注射镇定剂了啊!”
“你不是说她没事的吗?为什么她还是死了?啊?为什么?”席利重瞪着他,把刚怒斥了一名佣人的怒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