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半点不剩,全然被升腾而起的怒气取代,恨不能又冲过去掌他一嘴巴。
“他认不认那是他的事!我们自己问心无愧最重要!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席瑾言被她那一巴掌彻底打懵了,感觉突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一般。
“我生你养你这么大,还使唤不了你了?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脑子?这不是我亏不亏心的问题,他这是在污蔑我!故意羞辱我!
从小到大我不希望你让你难过,从来不要求你站在我这一边。他给我气受,当着你的面为难我,你什么时候站出来帮我说过话?
如今,我只是想保护家,保护自己的名声,我错了嘛?难道我就该一辈子受他的气,一辈子不能为自己说句话?为自己辩驳一次吗?”
潘鑫说着,委屈与屈辱得呜咽出声,捂着嘴,泪如雨下。
席瑾言听着怔怔的看着她,嘴角垂下,无言以对。
整个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潘鑫抽抽嗒嗒的低泣声。
席瑾城冷眼看着母子俩戏剧性的对话现画面,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似笑非笑的唇角,模糊了他眼神中的凌厉,营造出矜贵的冷漠与慵懒。
厉辉煌若不是偶尔中颤动一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