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酒精的辛辣，厉辉煌抿了下唇，似是在回味着酒的醇香。
“发生什么事了吗？”厉辉煌放下杯子，侧了侧身，面对着席瑾城而坐。
“你呢？发生什么事了吗？”席瑾城只是小啜了一口，便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啊！”厉辉煌摇头，笑着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席瑾城也没有再追问，既然他不想说，那便不勉强。
反正每个人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件两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无法说与人听，也无法解释。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中，各自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案子有进展了吗？”厉辉煌像是为了缓解气氛，而故意找话题聊般。
“一夜之间，前后得到两个内幕。”席瑾城笑了笑，有些讽刺。
“内幕？”厉辉煌也跟着笑了，两个内幕，还能让席瑾城坐在这里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呀！一个塞信封到我家，告诉我说局里的那两个人是潘鑫的。刘灿今天一大早就得到内幕，说那两个人是席晓欣的，有意思不？”席瑾城呷了一口酒，淡淡地说着。
“看来两还没开始合作的人，已经决裂